“催催催,催命是吧。”

        借着诺大的酒劲和近在咫尺的财富地位,云沐不似平日里谨慎,借着心里的火发起了酒疯。

        “我这就去看看这个婆娘搞什么鬼。”

        云沐骂骂咧咧的就起身往二房走去,偏生这酒劲比往常都大,也是激得他心里的怒火无处安放。

        秋后小雨淅淅沥沥的落下,大房和二房的交接处旁有个池塘,天色已经是灰蒙蒙的。

        看见云沐歪歪斜斜地走过来,一旁的余二叔敛了敛神色,手里脏兮兮的扫帚杵到了云母的崭新革靴上面,看起来十分维和。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余二叔十分惊恐的样子,立刻跪下来赔罪,“二老爷饶命,奴才不是有意的。”

        云沐本醉半醒,就着稀疏的月色看清了余二叔脸色的疤痕,才是将他给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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