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瞧着是金玉之相,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跟他相处了三年,他心里的那些畸形肮脏真的让自己备受折磨。

        “哼,我云朝歌的名声在金陵城算不得好,众人都说是草包一枚,袁公子只怕是该洗洗眼睛,免得出去了别人说你眼拙了去。”

        袁浚当下的脸色难免不好看些。

        明明姨母在来的路上已经是分析过云朝歌的行事作风给他的,便是强行收敛住脸色说道:“从前在姨母面前听说这云姑娘是一个跳脱的性子不轻易被凡事束缚,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云朝歌冷哼一声:“这公子莫不是糊涂了,你同二婶婶家有亲,可是跟我是半毛钱的关系也无,即便是她要在你面前说几句云家姑娘的好,那定然也是说朝阳妹妹。”

        云朝歌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既然如此不打扰公子和二婶婶亲人相聚的喜事,我就先下去了,有空的话且来喝茶。”

        实则自己手里的帕子攥得险些就要变形了。

        二房的宴席晚间停下,贺氏才从这二房里面脱身前来,脸上带着喜色,偶尔提及一两句这袁浚的好处。

        云朝歌知道母亲的意思:“母亲,我不喜欢袁浚。”

        云朝歌解释:“今日我在二婶婶家摘枣子的时候,他出言不逊,竟然是妄想轻薄我,女儿想着,跟袁家又无亲,他即便想说什么提及话,也应该跟二妹妹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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