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何不让尚寇言直接取了袁浚的首级,竟然还是要帮他?万一这个人狡猾跑掉了怎么办?”

        尚煜现在就穿着一身破布衣裳,半点都看不出来是一个威风凛凛的领兵,反倒是个乞丐,跟山上的没有任何区别。

        至于袁浚,在尚寇言这匹狼的面前,怎么可能会有胜算。

        戚霆枭半坐在山顶上吹风,微风叫他又清醒了一些,想到当初的种种,猩红的眼睛才是被这微风给刮得清醒了一些。

        “无妨,他没这个本事,若是不让尚寇言紧张,意味着东窗事发,待会他可是要跟本将军谈条件的。”

        尚煜和天璇摇光等人一脸黑线,要说最腹黑的,还是属他们将军,才是真正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明明是将一切都给算计好了。

        结果尚寇言和袁浚这两边不同的人,在为了秦王的囊中之物而狗咬狗。

        且说山上战斗打得激烈的时候,城上的箭和炮石几乎是像雨点一样地发射出去山上误伤被打死打伤的很多,后来尚寇言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后面的人企图凿城而入。

        这些人并非都是顽强的士兵,但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所以他们被尚寇言下了死命令,强行头上顶着挡箭牌,冒着箭石火器,身上都负重几十斤以上,带着攻城器械。

        看着雨后春笋一般起来的士兵,哪怕是你几十米以上的高空,都可以看到前队倒下,后队又跟了上来,现在是谁也不敢后退。

        袁浚原本还是气定神闲的待在山上,坐在椅子上品着小茶,即便是现在临时给他泡茶的妇孺,都是被他给恐吓成疯子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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