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正在指挥战斗的男子,一听有人朝自己吼,脸色顿时冰冷,放眼阵阵寒光,眼中闪烁杀机看着王贲。

        “你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有什么资格来指导本将军指挥战斗?”

        以下犯上,该杀。

        若非现在需要指挥,没办法腾出手来,他非得下车弄死对方不可。

        王贲则不以为然,反而是冷冷怒斥道:“你指挥战斗?你指挥的是什么战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瞎指挥,现在已经有很多兄弟阵亡。”

        看了一眼面前的黑甲将士,他接着怒喝道:“都给我让开。”

        感受到那股只属于将军的气势,面前围成盾墙的黑甲士卒,竟鬼使神差的让出一条道。

        跟在王贲身后的近百名黑甲士卒,看到自家百夫长这般作为,心里微微一惊。

        他们本想阻拦,可王贲已然走向战车,无奈,他们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刚到青铜战车边缘,王贲只见他们的将军,那四十来岁的魁梧大汉,平躺在战车上,口吐白沫,身体不停的抽搐。

        看到这一幕,他皱了皱眉,他目光看向面前偏将,道:“到底怎么回事?将军为何会出现这种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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