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迟朔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屋内的花瓶摔了个稀巴烂。
“殿下,您消消火......”服侍的小厮一边躲,一边壮着胆子劝说。
“若不是魔君护着她,她岂能从本皇子手下逃脱!”迟朔说罢,一手掀翻了桌上的笔墨纸砚。
“殿下,莫要气坏了......”话还未说完,小厮便被那飞来的砚台给砸晕了过去。
这时,门外走进一名身穿黑衣,身形魁梧的男子。
正是河予。
河予皱着眉扫过地上的狼藉,对迟朔道:“三皇子,你现在与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可莫要忘了魔君的话。”
迟朔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缓缓开口:“是,是本皇子冲动了。还望魔君勿怪。”
河予邹眉看着有些癫狂的迟朔,只留下一句“莫要耽误了魔君的大事”,便离开了。
河予走后,迟朔恶狠狠地盯着河予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小小魔君走狗,也敢对本皇子指手画脚!”
“还想挖了本皇子的心,真是痴人说梦!”
迟朔抬眼扫过晕倒在一旁的小厮,眸中恨意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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