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看着跪在法场上的耿氏一族,袁牧叹了口气,在归德府之中,根本没有人能够制得住魏忠贤,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魏大中和薛文周他们是被魏忠贤栽赃陷害的,可是依旧没有敢出来为他们说话。
别说他们这些小人物了,连河南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里的大人物都不敢吱声,这些天来,魏忠贤在归德府和崇阳书院的暴行早就传遍了整个河南。
要说那些大人物不知道,那纯粹是糊弄鬼,可是到现在依旧没有人来阻止,所有人都任由魏忠贤胡作非为。
至于为什么没人敢来,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手里没人,以前各地都有卫所的时候,他们或多或少都能够掌控到兵权,做事自然胆子都会大上几分。
可是六扇门,他们根本就插不上手,六扇门不归府县管辖,只归军机处管,想要调动六扇门,那就只有请到军机处的调令才行。
至于像以前一样收买卫所高层的办法,现在也走不通了,如今无论府县,每一部六扇门都有皇帝派下的内侍监军,而且这些内侍监军基本上每三五年就会调动一次。
想要收买都没机会,你刚收买好了,人家调走了,至于六扇门的指挥使和都头也一样,基本上三五年就会调动一次,根本没有收买的必要。
手里没有兵马撑腰,谁又敢来捋魏忠贤的虎须呢,要是魏忠贤一发疯,给你扣上个罪名,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就像归德府知府樊垚一样,如今一家老小都跪在法场上,谁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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