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真寺内,代表大蒙古国最高地位的金帐矗立在内,如同雕塑般的怯薛军驻守在帐篷周围。
这都是移相哥的同僚,大家也都熟识。
“大汗可在帐内?”,移相哥冲着今日值守的百夫长耶律薛阇问道。
对方是东辽国耶律留哥的嫡子!在东辽国臣服大蒙古国时,便被派到汗庭成为质子。在大汗将其纳入到怯薛军后,因表现忠勇,甚得大王欢喜,已是百夫长之职了。
“在内!但无诏令,不能进!”,耶律薛阇面无表情的回道。
“那烦请帮我通报一声吧!”,移相哥平时和耶律薛阇的交情一般,担心其拒绝,又补充一句道:“你父王旧岁病故后,东辽国的近况可不算好啊!只要你帮我通传一声,出帐后我便告诉东辽国的近况。”。
由于河中之地实在距离辽东太远了!耶律薛阇收到自己父王去世的消息时,已经是夏天了。虽然也派了自己的亲信回去看看,但是如今还没有消息传回,这使得他的确心急如焚。
因此听到移相哥有东辽国的消息,神情马上就紧张起来道:“是那个东蒙古使团带来的消息么?”。
怯薛军常年跟随在大汗身边,得到消息的机会也比常人要多一些。东蒙古局势有变的事情,已经在怯薛军内部传出了风声。
“嗯!”,移相哥点点头,没有再多说话了。
耶律薛阇盯着移相哥看了几眼,才转身进入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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