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其木格依靠在摆放着牧仁尸体的床榻边上,嘴里吐出血沫道:“搏-搏钵斥斤都告诉我们了,可-可敦也知道你的阴谋。我-我死了,你-你也会来陪我的。”。
带着不甘又诡异的笑容,其木格低下脑袋,终是投入了长生天的怀抱。
但兀鲁图斯并没有杀掉心腹大患后的如释重负。
因为其木格刚才的话,让他心里勃然大惊。当初在河边激战时,因夜色深重,又赶时间,兀鲁图斯他们是没找到搏钵斥斤的尸体的。本以为对方是掉到河里淹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尽管搏钵斥斤可能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肯定是兀鲁图斯动手的,但当初他们的目的却是冲着兀鲁图斯去的。
所以能对他们不利的,也只有兀鲁图斯部了。
好在这件事极为隐秘,在也古三部里,也极少有人知道搏钵斥斤他们当初的真正目的。因此就算搏钵斥斤指证自己,也没有多少确凿的证据。
不过听着外面的喊杀声,兀鲁图斯又对可敦没多少信心。
这样待在帐内,兀鲁图斯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支短火筒。大概有巴掌大小,只能发射两次。
一次是给敌人的,一次是留给自己。在必死无疑的时候,自己主动些也能死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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