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如果你还想报仇,还想改变这该死的世道,那你就亲手埋了他。我会在边墙外等你一个时辰,如若不来,你便不要再回本王的部落了。”,说完,兀鲁图斯没再停留,带着所有骑兵快速越过河道,并很快就消失在萧瑟的边墙之内。
大概过了将近一个时辰,阿巴图有些犹豫的开口道:“王爷!时辰到了!”。
“哦!已经到了么?”,兀鲁图斯看了看边境的豁口。那里除了几根在风中晃动的野草,便再没有他物。
“终是放不下么?”,兀鲁图斯有些遗憾的自语道。
阿巴图不知道自家王爷为何会这么看重一个已经疯了的牧奴,不由疑声道:“王爷,那疯子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呵呵—当然!”,兀鲁图斯有些怅然若失的笑道:“他如果能放下心事,日后之成就,必不可限量。而本王若能得其助,所谋之事便能多几分把握了。”。
“王爷之谋,必定所图甚大。可恨属下太过愚笨,不能成为王爷之臂膀。”,阿巴图语气有些颓然道。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了。他跟你不一样,就跟牛和羊,不具备可比性。”,兀鲁图斯回想着对方反杀脱忽部骑兵的决心,终是遗憾道:“走吧!时辰到了。命中没有。不必强求。”。
但就在兀鲁图斯刚动身没一会儿,阿巴图忽然大声嚷嚷道:“他-他追上了。”。
兀鲁图斯回头一看,就见一个腰间只缠着碎布的男人跑了过来。对方的头发已经全部剃光,只是由于自己动手的原因,修的很不齐整。另外胡子也都刮了一遍,感觉跟之前所见完全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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