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出去的时候,陆世康便环顾了一眼他的屋子。
屋子极普通,屋内放着的物什和一般农舍无甚差别,有锄居,农具,各种最平常的生活用品。屋内既无琴棋书画,又无笔墨纸砚等物。
如果不是听塘报骑兵们说这老者是位隐者,只看此屋,你很容易将他归为普通的山民。
然后,老者相貌仙风道骨,却不似是普通的山民。
环顾了片刻后,他便望着窗外,从窗口看去,一朵白云悠然而去。
正端坐时,老者返回,手里端了一只白瓷杯,那白瓷杯看着是普通农户用的那种茶杯,他将茶杯端着放在桌面上,他自己也在陆世康对面坐了下来,道:“寒舍不常有贵客登门,唯有不起眼的本地茶叶,请公子品尝。”
陆世康道了声谢,端起茶杯,饮了一口,道:“我看先生风骨奇特,必不是普通百姓?”
老者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道:“老朽也曾有过风光无限的日子,只不过后来因家中变故,渐生归隐之心,便找了这么一处清静的所在,了此残生。”
“听先生口音,应不是璃山本地人,不知先生何方人氏?”陆世康手持茶杯说道。
“老朽是雁南城人。”
“雁南城是个好地方,盛产丝绸等物。”陆世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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