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
“很什么?”
“很无聊么?”
“不无聊。”
“你在江北城的时候,这样跟过多少女子了?”
“你可以去打听。”虽然一个也没有,但他懒得解释。一旦解释,谈话未免太一本正经,那不是他的风格。
“谁爱打听你那些破事似的。”
“孔大夫又有多少破事?”
“我哪有什么破事?你以为是你?”
“这么说,我是孔大夫唯一的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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