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善饮酒。”云泠直接拒绝,不再同他虚与委蛇。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刘子初的这杯酒,她不能喝,也不愿喝。
“呵。”刘子初轻笑一声,将杯中灵酒一饮而下,随后轻抬着松手,任酒杯掉落到地上。
琉璃盏本就薄如蝉翼,在落地的瞬间粉碎,只留下一地残渣。
“看来云道友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云泠扶摇步轻点,已在百步之外。
这刘子初辛苦做戏几天,已经失了耐心,要在此刻图穷匕见了。
她不是没想过借机逃走,可今日能走,明日呢,后日呢,又该当如何!
她要在这沧澜海历练,总不能一直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地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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