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打开一个上锁的笔记,是一张截图,点进去看:
“墙墙,你好,想发一段话:
今天听见你朋友喊你徐凌,就这样知道了你名字。你穿着一身黑衣服,里面灰色的卫衣帽子露了出来。身材修长,走路好似带风。
你过学校门口安检时,应该是两次不过,而你撩起头发,摘下口罩,但是机器也未识别出来,索性你往旁边一站,并说了一句:“我擦。”
挺有意思的。
也许以后都不会再看见你了,那么希望你,万事顺意,顺祝早安午安晚安。”
徐凌想起来了,是室友发给他的图片,学校有人在表白墙上跟他表白。
他从来不关心这些,但这张截图他留了下来,还收藏了。
徐凌上大学以来,没有那么压抑自己了。性格又和从前一样。痞痞的。还是那么爱穿黑衣服。
他本来就该像一阵风,吹到哪里就到哪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徐凌闭眼,回想起的是高二的某个周,周天的晚自习下课,教室外是此起彼伏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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