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边带着几分酸味的声音，冉汐上神很想笑眯眯地问穆祁珩是不希望她把陆言之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吗？为什么不想？
但这个冲动被上神压下去了。
她想尽早回神山赏莲，没打算再浪费两个星期的时间让穆总别扭。
上神这次准备以退为进，在不影响她没事“骚扰”一下穆祁珩的前提下，让穆祁珩主动表白。
这也是她没像以前那样刨根问底非要逗得穆祁珩无地自容的原因。
“是啊，”冉汐假装听不懂穆祁珩那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得到的酸，“不行吗？”
她拿捏穆祁珩拿捏得死死的，笃定了他不会说出“不行”二字，事实也如她所料，他确实没这么说。
他只是沉默了一小会，然后说：“没有。”
冉汐上神勾起自己的长发在指尖缠绕，而后悠悠道：“那天就是这样了，穆总还有其他问题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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