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什么我不知道。
我砸了画架,我掐了猫,为什么,明明我以前很喜欢它们。
我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不知道我怎么这样了。
我好难过。
是不是一开始我就不配,只是我认为不服,我认识不到我自己做错了,所以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
可是我只是很喜欢他而已。
我真的错了吗。
于是从来不喜欢做治疗的我去做了电击,其实有时候我迷糊中会觉得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好像黑白无常,他们拿那两个冰凉的铁片贴在我脑袋旁边,他们还把一条长管从咽喉插入我的胃里。
那种电击到全身神经发麻,四肢都在颤抖无力,甚至胃部难受到要把一生吃的东西都吐出来然后割断自己肠胃的感受真的好难受。
我不想让他不高兴,所以我想把他做的早餐吃完,可是他突然又生气了。
到底是我哪里不好,我想不明白,我真的好难过。
我好想平平淡淡地和他在一起,我宁愿放弃我所有的荣誉与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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