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队眼尾带着淤青,唇角沁血,小心翼翼地发问,“……人现在怎么样了?”
骆作席瞧了一眼顾深的神色,只能回答,“人不见了。”
这个不见……到底有几层意思?
陆队一噎,不敢吱声。
良久,顾深喃喃自语般出声:
“她躲我。”
他踹了男人一脚,眉眼戾气极重,偏生眼睛是红的,连手腕上带着的黑珠佛链此刻透着夜光,都显得孤僻清冷。
“她连我送的戒链都不要了。”
“她打心底要离开我,我找不到她。”
人永远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也很难找到一个故意躲着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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