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警员出去后,陆队无法维持面上的镇定了。

        他推开椅子越过走道站至骆作席面前,眼睛瞟向外面,“你怀疑是那个丫头对不对?”

        骆作席沉着脸,只是说,“没有证据说是她。”

        教学楼是旧的,监控不清楚,门卫是后面才到的,没有发现奇怪的轨迹,唯一能引导他们想法的,无非是大厅处被烧出熊熊大火的画展作品。

        也是所有的画作都被毁了,火势弥漫,触动了报警装置,受伤的少女才被人发现。

        骆作席只能说,“旧教学楼的监管本来就不如其他的严格,监控完全没有生效,隔壁大楼的监控只能捕捉到少女慌乱逃窜的身影。目前校方已经开始全面封锁消息以防事件的扩散,我们只能知道唯一一点人为留下的信息:整栋楼的电闸被关了。”

        陆队青筋直跳,“萝卜头你不要装成这样,你嘴上说着没有证据,可是你的表情就是在告诉我这件事就是她做的对不对?!”

        骆作席唇紧抿着,没出声。

        陆队气坏了,“你明明知道推理会败坏很多现实,可是你偏偏没有正确对待,万一那个女的疯了怎么办,摔残疾了怎么办,你只字不语不给判断对得起你那身载满勋章的警服吗?”

        “那我能怎么办?!我没有证据啊,我哪里不想破案?!可是那种无力感你知道吗?!”

        衣领被好兄弟紧紧攥着,职业道德心被言语质疑着,骆作席终于爆怒地摔了文件,甩开陆队的手臂吼,“蛇馆里的蛇不见了,我在码头发现它的尸体,码头死人了,明明缴获了一批军火,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你知道吗!”

        “又死人了啊,又有疑案了。像是我收到了那丫头在蛇馆出现过的视频,但我不能证明是她盗走蛇的一样,我只有一点线索,线索不是证据,它包括八年前车祸、牵扯着所有惨案死的所有人,我至今都不能挺着我的警服去见他们!甚至一直都是我在对不起那个唯一留下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