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些银票能让山上的兄弟都过上好日子了吧?”

        荆哲笑着问道。

        之前山上所有人一个月的开销也不过才四五两,一年都用不了百两,这六百两银票,确实能让山上轻松很久。

        但路漓却没有丝毫兴奋的意思,眉头微蹙,盯着神采奕奕的荆哲,沉声道:“你这是打算要离开了?”

        荆哲也不隐瞒,说道:“这绿豆棒冰卖的很好,按理来说还能再卖一段时间的。可是林狗官的儿子盯上了我们,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寻事,所以我打算这两天把店里的生意全盘卖出,还能再挣一笔!”

        见路漓没有反应,他又继续道:“这样的话,我也到了该走的时候,若是快马加鞭,刚好能赶在京州会考之前。”

        在雍州耽搁了那么久,距离京州会考的日期也就十多日的样子,已经十分紧迫。

        路漓看他一眼,幽幽道:“这会考就真的非考不可?功名当真那么重要?”

        “这其实是爹的——”

        “不要说爹!他清廉一生,却在京州官场遭人排挤陷害,被贬官至彭州,惶惶不可终日。我不信他临终之前的愿望是让你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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