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馨宁看了荆哲两眼,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荆哲提议写诗,祝馨宁想了想,最后还是让荆哲把笔墨纸砚拿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说是当着院子里的桂树秋千,艳阳满天,赋诗写词才更有灵感。

        心里想的却是,香薷嘴快,或许真就跟其他下人说了别到这边来,下人们胆子小,大概真不敢过来,但保不齐会乱说呀!

        若是祝夫人她们听到了呢?

        过来一看,两人门锁着,不在院里,屋门也紧闭着,会不会瞎想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呢?

        还不如在院里,就算来了人,也一目了然省的嚼舌根!

        荆哲也没多想,听话的把笔墨纸砚搬出来。

        刚才已经撩了祝馨宁一次,今天够了,这东西需要细水长流,不能一直强撩。

        况且他还想着抓紧写完,趁着下午收工前再回一趟报社,看看他们做的如何了。

        虽说出来的时候,所有人表现都很正常,可谁知道会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

        ……

        站在院里,手中提笔,祝馨宁突然找到了曾经的感觉,绕着桂树和秋千缓慢踱步,桂花大多都已经凋谢,只有零散的一些还倔强的挂在枝头上,随风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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