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牧白感觉自己要炸。
自己刚被打了,不但没人替他说话,而且他们还一起反对自己?
“你们的意思…我就白被打了?他打我一顿,然后你们再把酒楼送他,这不就跟告诉他打的好一样吗?这是打我的脸啊!”
冯牧白喘着粗气道:“还有你啊叔父,你好歹是江陵太守,可以直接跟陛下上书的,既然知道荆哲杀了十多人,为何不参他?还任由他胡作非为?你这太守干脆也别做了!”
“……”
徐太守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来着,不过最后还是把嘴闭上了,因为他觉得冯牧白有些魔怔了,跟他说也是白说。
可冯牧白仿佛来了精神,见徐太守不说话,还以为他顿悟了,更是喋喋不休:“冯家酒楼就算要卖,没有几万两肯定是拿不下来了,他给五千两这种恶心人的价格,不可能卖给他的!你们是不是都老糊涂了,这点事都算不过来?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但凡你们还当我是儿子,那这买卖就坚决不能做!”
“……”
说这话的时候,他挨个看了三人一眼,毕竟他是这三个人的儿子…
魔怔了,看来是真魔怔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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