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尺刺了他一下。
袁时中立即转为尴笑,
“一时失言,哈哈,失言,”
“大哥,如今你是蓟州总兵官,军令一下不可推诿,否则是大麻烦,”
刘玉尺点醒他,今时不同往日。
“那什么,如果是殿下下令,或是孙相统军,此事应当,其他人,呵呵,某可是信不过,都是些酒囊饭袋,”
谈到这个,袁时中直摇头。
他是降了,降的是太子,堵胤锡,还可以算一个孙传庭。
至于其他人,看看他们统兵一败涂地的模样,怎么可能让袁时中心服口服。
“老刘,我是怕他们把兄弟们都葬送了,咱们小袁营不怕为国征战,就怕那些黑心的胡乱指挥,让兄弟们白白死了,”
刘玉尺叹口气,这事倒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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