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法了,学院学习期间只有三年,其中研习各科只有两年,实操的时间加在一处有一年,哪里有时间精修经典,只能对马编修道歉了,”
朱慈烺淡淡笑道。
他仰慕马世奇的学识,但是这样学识渊博,平易近人,善于育人的士大夫毕竟少见,更多的是周延儒之流的投机者,所以他不会为某人改变初衷。
哪怕马世奇最后羞恼辞职,也不会改变。
樊子奇有些讪讪然,他作为马世奇的弟子,听到这话略有不适,不过,在朱慈烺面前也无法反驳。
“经费如何,有没有大的问题,”
朱慈烺问道。
“正好向太子殿下申领,现下近千人,学院师生每月大约耗费三千两银子,每年就是三万余两,如果加入实操,耗费更甚,而且还得继续扩充,保持学院三千人的学生数量,臣下以为十万两银子坚持不了三年,”
方以智道。
“只要能坚持两年就好,以后自有办法,”
朱慈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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