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胤锡淡淡笑道,
“还是那个手段,分而化之,盐商众多,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们对抗的手段三个,勾连上官拖宕,相互勾连罢市,如果都不成,最后就是破釜沉舟的驱使暴动,只要将本官驱逐,推出一些人抵罪,就能让当年苏州一幕重演,让殿下推动的改制搁浅,而他们继续在扬州逍遥,”
堵胤锡从来不小看对手,曾几何时,他吃过大亏,两次任职都被迫下野。
从那时候起,他从来都是严阵以待,直到差遣结束。
“分而化之,嗯,盐商倒是可以,扬州盐商分为徽商和晋商,两家明争暗斗,矛盾极深,其中徽商以郑元化、汪化甄为主,晋商以孟东吉、王继宣为主,去年为了争夺盐场甚至有过械斗,最后被盐运衙门平息下去,大人,可以扶持孟东吉等人,从内部分裂盐商,”
李之炤献计。
堵胤锡点头,
‘不错,你有心了,此事就由你操持,’
李之炤急忙拱手应是。
“大人,只怕只是分而化之依旧不是根本,其中利益干系太大了,大人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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