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扬州知府李岘。
‘拖宕不得,周阁老的幕僚来信,说的极为详尽,不能也,此事是那位殿下点出的,经过他的筹算,大明的盐税当在近千万,而不是如今的不足百万,李兄想想,当今听了这个,能不动容,须知我大明一年的财赋才不足两千万,这是增加三分之一的收益,陛下怎么忍得住,’
面容清隽的冯裕叹道。
“怎么筹算的,不可能,怎么可能达到千万之数,满朝的大员被小太子诱惑吗,”
李岘感觉不可思议。
这可是十倍的差距,他虽然也知道盐政流失很多,但是也不可能达到这么大的差距,有明一代盐税最多只是不足三百万两而已。
冯裕低声描述了下当时太子在朝堂筹算的经过,李岘哑口无言。
算的好像真没毛病。
他竟然无言以对。
“呵呵,你想想那些盐商的豪奢,就能想见,每年那数百万的银钱流向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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