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带来的杀戮和疾病,对土人的羞辱,都被他选择性的无视了。
谢雍磕磕绊绊的翻译着,他是脸红了,显然,谢通译还没那么无耻。
“既然你还是这么愤愤不平,那就体会一下你们奴隶的待遇吧,从今天开始进入船厂整修战船,每天六个时辰,一日两顿饭。”
张名振冷笑道。
到了这个地步还硬拗,那就是欠揍了,让奴隶的生活好好鞭挞一下才好。
军卒们将高斯等人带下去,他们将会在等待赎买期间成为船厂的奴役,好好做活换取活命就是了。
不过,十抽一斩杀依旧进行。
张名振对于这些尼德兰人给天津水师造成的伤亡可是极为痛恨,必须严惩。
昔日,尼德兰人斩杀土人,将他们头颅插在长枪上恫吓,如今轮到他们在十抽一下瑟瑟发抖。
一百二十人个尼德兰人头颅被悬挂在水师大营。
尼德兰人心惊胆颤的成为了开始战俘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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