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孔炤向北拱手道。
“殿下要给本相按上什么罪名。”
周延儒咬牙切齿道。
‘呵呵,周相多虑了,殿下何等人物,何必莫须有,周相和张溥的事发了,吴昌时已经招供,交待了他奉了周相之命毒杀张溥,犯下命案。’
周延儒身子一颤,他想过吴昌时报复他的可能,但是吴昌时交待此事,他咬定没有此事,没有人证物证也是无可奈何,再者交待这事吴昌时也脱不了谋杀罪名,吴昌时当不会这么愚蠢。
结果吴昌时这条饿狼真的咬了他一口,倒是个狠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相光明磊落,绝没有坐下此等事,”
周延儒大义凛然,此时绝对不能露怯,否则麻烦大了。
‘呵呵,一个首辅涉嫌谋杀,此事如果传扬出去,御史台、众多官员弹劾不断,传遍士林,周相声名毁于一旦,罪名就不是那么紧要了,再者,皇家办事需要实证吗,’
方孔炤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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