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坐在龙案后,他想到过科举等会产生的一些波动,但是没想到席卷江南各处。
“这些生员有何要求。”
“殿下,这些生员尽皆要求科举不要改制,因循旧制,再者,很多织户匠户言称调查统计部横征暴敛,多征收的税款都被东主压在他们身上,收入大减,因此恳请朝廷撤销调查统计部驻守当地的衙门。”
吴甡道。
朱慈烺笑笑,
“声势惊人啊,生员动了,那些识不了几个大字的匠户也动了,还是江南多处发动。”
这个形式很耐人寻味了。
“殿下,生员抗议无非是各地士家大族唯恐他们科举之路受到威胁,因此抗议,但是匠户等人抗议很蹊跷了,他们冲击调查统计部衙门,只怕是调查统计部统合各地大族占据田亩情形,划定两万亩红线,让很多士绅痛恨无比,接着生员暴动后,他们暗中运作这些匠户参与,所说由头只怕都是假的,希望摧毁衙门,让中枢退却,撤离这些衙门才是真的,殿下,他们希翼的是昔日江南暴动,让神宗爷撤离税官矿监的一幕重现。”
孙传庭拱手道。
他的眼睛一向很毒,对这些士家大族的心思洞若观火。
“那么地方官吏就是旁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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