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自上而下看着这厮身子在颤抖,知道这厮有了深深的惧意。
朱慈烺心里感觉很满意。
他是大明太子,历史上也许有的太子谨慎,深怕行事过于跋扈触怒天子,动摇太子之位。
他是不考虑那些,照现在发展下去,他只能是悲催太子,他顾虑多了何用。
他现在做到的就是充分利用太子的身份和威权,正所谓此时不用过期作废,到了鼎革之时,谁在意一个废太子。
稍等一会儿,朱慈烺发现这厮还没吐口。
这厮难道真的不知道周奎的不法事,周奎就那么老实,怎么可能。
这些所谓的外戚和勋贵,有一个算一个,都有不法事,就一样,每家必然有不法收取投献田亩。
这是所谓太祖的余毒了,给后世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到了大明中后期成了一个无法解决的毒瘤,倒是满清时候彻底解决了,靠的就是一个杀,那时候所谓的士人谁敢和满清炸毛,简直不知死活。
所以朱慈烺笃定面前这厮还在隐瞒,他不禁高看这厮一眼,还特么的真能抗。
朱慈烺用脚尖踢了这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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