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哈哈大笑道,
‘你我就不要相互恭维了,先说此战,’
孙传庭含笑拱手,然后转身看着诸人,
“此番作战,迷惑流贼当是关键,辽镇骑军只是作为他们本相就是了,但是我新军佯作秦军和保定军须如此办理,”
“第一,抽调两军一部,尤其是斥候等,如同往日一样探查,前锋也是秦军保定军,”
“第二,抽调两军的一些军将,须知很多流民的探子知晓两军的统军大将,而在这个地界上,到处都是流贼的探子,不客气的说,李贼的不纳粮让很多不知真相的百姓和流贼大军暗中勾连,作为他们的哨探,”
孙传庭自嘲道。
‘第三,四处出击的斥候和辽镇骑军必须屏蔽四野,不可使其知晓两军互换的内情,防止被流贼俘获后知道我军详细,’
朱慈烺点头,
“就是战略欺骗,要想骗了流贼,就要将自己人首先骗了,”
后世这般经典的战例可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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