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制将军发来的急报,”
杨肇冷着脸接过看了看,他识字不多,只是看了大概的意思,
“什么制将军,和老子一样当年不过都是泥腿子,老子起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他斗大字识不得几个,也能做个将军,”
杨肇随意将这封书信扔到了一旁,他清晨被叫出来就是为了这个所谓急报,起床气十足。
他身边的一个亲将急忙捡起来一看,
“袁宗第这是得到确切消息了吗,难道官军真有可能偷袭长垣,”
“什么消息,官军数万兵马,如果出行绵延数十里,用他说甚,本将早就知晓了,用他多嘴,”
杨肇也是老营的老卒出身,只是气运不佳,数月前闯王封赏众将,他也不过是个偏将军,杂号将军,因此怨气颇大。
“将军说的是,”
亲将笑道。
“这人啊有点权力就吆五喝六的,当初袁宗第不过是个小卒因为是闯王亲卫发迹,如今是水涨船高了,对老兄弟也趾高气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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