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腾蛟拱手笑道,而那陶老先生却是绷着张脸,一脸凝重。

        好吧,他出粮并不是出于公心,陶家在长沙是大族,后世的长沙沙坪街陶家,就是他们家的后人,发展的相当不错,在网上还能查到他们家族的资料。

        这个家族命运多舛,明朝的湖广并不算的上太平,每回遇上农民起义,陶家都被杀上一回。

        几乎被杀的绝嗣了。

        在家族存亡,生死关头面前,除了朱慈烜他那个便宜外公周奎那样的沙雕货色外,大多数人,都能够分的清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的。

        就拿陶家来说吧。

        陶家有数万亩良田,一年光是收租子,就能够收得数万石的粮食呢,区区一万石粮,又算的了什么?

        有陶家这么个带头榜样,一时间,场下的士绅们纷纷的捐输钱粮。

        不多时,何腾蛟便凑齐了近八万石的存粮,还有七万五千两的守城经费。

        在何腾蛟看来,这银子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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