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鳌拜却有些不乐意了——叛变的可不是他们新八旗的人啊!

        他们新八旗的弟兄,无论是蒙古人,还是汉人,都是人上人的存在,家里有包衣,有媳妇,有一定的财产,哪里会叛变,何况,大清国军法严苛,他们要敢叛变,位于后方的家人,全都得死!

        怎么可能会叛变?

        只见到鳌拜不快着嘟囔道。

        “摄政王,您这话说的就有些难听了,叛变的不是我们新八旗的人马,是您手底下的蒙古人!”

        “我们新八旗的蒙古人,那个个都是大清忠良,哪会叛变?”

        “奴才刚才接到奏报,在河套一带的草原上,您手底下的两个甲喇的人马,跟明朝那边的庆王商量了商量,投降了,还把您派过去监督的那个牛录,给杀败了,那个溥尔达,刚刚跑回来,把这事禀报了奴才,奴才这才过来禀报摄政王您!”

        “不是?那个庆王,他是藩王啊,他哪能胡乱出兵?怎么敢出兵呢?他还敢招降蒙古人?这,这他不怕南朝皇帝砍他的人头?”

        多尔衮眼睛瞪的老大,惊呼着道。

        他当然不知道,庆王世子朱倬?,是得到了崇祯的允许的——朱倬?出兵前,跟崇祯已经达成了交易,收复河套后,缴获的战马,还有耕地,三七分成,朱由检占七,庆王府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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