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个屁,要枪要炮,拿钱来买,顶多也就是给你们一个成本价,至于白嫖?想的美,要是都白嫖了,我这厂子明天就得倒闭!”
“成本价就成本价。”
陈新甲笑着点头。
下午。
紫禁城里。
长平公主朱媺娖,此时,正在哄着小孩,小孩不是旁人是不满三岁的昭仁公主,由于忙着国事,咱们的崇祯皇帝还没给两岁多的小丫头走名字呢。
而此时,比朱媺娖与朱慈烜长上一岁的太子朱慈烜,此时,正站在原地等候着,十四岁的他,已经显得有些老成持重。
一旁,才不过九岁的定王朱慈炯,眼下,正在跟同样九岁,但是明显要瘦弱些许,还好哭鼻子的永王朱慈炤争夺着一个风筝。
而朱慈炤明显不是朱慈炯的对手,眼下风筝被夺走了,正在那哭着鼻子,哇哇的好不吵闹,而为姐姐的朱媺娖,则只能去哄一哄这个老爱哭鼻子的弟弟,又把手里抱着的昭仁公主,交到了一旁的宫女手上。
“慈炯,不要欺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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