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这怂玩意，厉害啊。”
代善像是想到些什么，喃喃道——他是野猪皮的次子，年龄大，所以正好经历过大明王朝最后的辉煌，他十几岁的时候，正好是大明朝打援朝之役的时候。
当时就有锦衣卫在开战之初，就跑到日本国里面刺探情报的，这事代善也听说了。
听代善一说锦衣卫的光辉历史，黄台吉也不敢怠慢了。
“那咱们是近呢？还是退呢？”
黄台吉朝在场的一众人问道。
“这个……”
几人脸色微变，随之，黄台吉从几个人眼里，看出了答案。
那就是，不能退！
嗯，按照八旗鞑子的规矩，那叫有近无退！
当然了，这有近无退，倒不是说他们多么有骨气，多么的具有英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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