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有些不可思议道。

        “外公,你这就不晓得了?父皇他老人家,心思何其深沉,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这您老还不清楚?”

        “那,那皇上既然这样,为何还要封我一个城的食邑?”

        周奎面带怀疑皱眉说。

        “父皇给您封的食邑,是在安南,那地方天高皇帝远的,省得你呆在京城,丢他老人家的人,败他老人家的脸面!”

        “老夫,老夫何时丢皇上的人?败皇上的脸面了?”

        周奎不满的说道,在他看来,自己并无甚过错啊!

        “还没有呢?您欠了多少贷款?您当了老赖了,皇上他老丈人当老赖,损害的是朝廷的信誉,损的是父皇的清名,父皇怎能不生气?更何况,当初朝廷募捐的时候,你捐了三千两的银子?吃了母后两千两的回扣,这事父皇可都记着呢,父皇老早就打算找你算账呢,也就是我机灵,早早的把您给关在府内,父皇的人的动不了你,所以才保了你一条性命!”

        朱慈烜骗死人不偿命的忽悠着。

        反正这种事,以周奎的胆量,是不敢去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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