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不需要临思言说什么了,舜华主动给她找了理由,她倒也乐得自在。

        临思言摆出一副冷漠至极的脸,看了一眼仍旧哀哀地看着她的钟离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东越国的地牢里,钟离澈已经被施了剔骨之刑,不久前还是一身完美的皮肉,此时已经如被啄木鸟啄空的树,失去了生命和灵气。

        他整个人形如痴呆一般靠在阴冷的角落里,恍然想起不久前自己一身伤痛缩在临思言后山的禁室中的情形。

        可是自己现在与那时的心境已经是全然不同了,那时他还每日怀着能见到临思言的痴梦,幻想着不爱笑的师尊因为他的进步展露欢颜,他的每一天都是有意义的。

        而如今的每一天,对他来说却只是在重复那一日的锥心之痛罢了。

        钟离澈极度信任临思言,因此忽略了许多本来一开始就会引起人的警觉的一些事,但他也不傻,稍稍思索一番便可以窥见背后残酷的真相——

        比如临思言为什么之前对自己不闻不问,却在一天之间态度大变?

        比如为什么临思言在安慰自己不会被魔气控制的同时,又对自己毫不留情?

        比如临思言给自己的清心咒,为什么非但没有让他得以清心凝神,反而内心更加焦躁不安,最终导致自己被魔气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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