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她再看见这幅画时,昔日因为父皇的冷血和母后的悲惨离世而附加于上的痛苦与恨意已然消失了。她看见那副画就会想到临思言,想到她对自己的爱护,对自己的悉心教导,还有自己……对她无法控制产生的情感。
凤栖梧就在这幅画前愣了好一会儿神,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
她绕到最里侧的那个存放那面墙的地方,在脑海里仔细比对了一番这幅字和居安阁的区别。得出的结论居然是——没有区别,简直连落笔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她在惊喜之余又有些好奇了,若是说父皇将那与临思言相貌肖似的画像、生活用具都藏在密室里,自己或许还可以理解为睹物思人。
可这块墙出现在这里也太突兀了吧?
不过她也没时间多想了,要是她再在这里拖延,万一要是父皇心血来潮突然过来看看,自己恐怕要被他剥掉一层皮!
她想着就准备动手,刚刚轻手轻脚地把琉璃罩打开,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就从她身后传来:“你在干什么!”
凤栖梧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琉璃罩手一滑给碎到地上,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个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
她干笑着回过头,娇俏的脸上露出了一些撒娇的意味:“父皇,我这不是看您这琉璃罩落了好些灰,有些脏了,想给您擦擦嘛……”说完颇为恋恋不舍地把琉璃罩放回了原处。
凤无疆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笑意不达眼底:“出息了?偷偷跑回宫还瞒着孤,怎么,不想看到孤?”
凤栖梧赔笑道:“女儿哪儿敢啊,只不过回来拿些东西,就不打扰父皇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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