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诸位正听得聚精会神呢,那二楼的说书先生居然不给面子地戛然而止了,一边作揖一边收拾吃饭的家伙就准备离开茶馆了。

        这下众人不干了,都开始嚷嚷起来——

        “说书的!你这也太吊人胃口了吧?后面怎么样了啊!”

        “就是啊,怎么会有那么残忍的事,拿活人当祭祀品?你可别狂我们!”

        那说书先生驳斥道:“我怎么会狂你们,这事儿在百年前常见得很。只是现在我们云起城有了云城主坐镇了,才绝了这造孽的营生。”

        那边一听“云城主”的名字,顿时有些相信了似的,却又被后面的故事勾得心痒痒:“那你把后面的故事讲完啊,我们给你钱,现在又还没到宵禁,你急走做什么?”

        说书人一脸神秘莫测:“诸位,最近入了夜可不太平啊,我夜观天象,今日傍晚可能还有一场急雨……我老头子惜命,还是先走一步了……”

        说完很是急匆匆地离开了。

        原本有些不满的众人在听见说书人的话后,却都像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瞬间都不好了,一会儿就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零零散散的人。

        其中,也包括刚刚下山途径此地歇脚的三人——戴着覆面斗笠的临思言,面戴玄铁面具漠然无言立在一边的钟离澈,还有抱剑品茶的凤栖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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