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思言挑了挑眉:“速速召回也不是不可,只是顾辙野现在正在前线于天涉的那位战神王爷对战,若是你们谁有这个把握代替他守上一段时间,孤一定是二话不说就把他抓回来。”
这话一出来,地下的人顿时像鹌鹑一样,把脑袋缩到官府里不吱声了。
临思言冷笑一声,哼,废物。
——
天霁于天涉的交界处,原本相互对峙的士兵在自己的领域内安营扎寨,两队的将军却是不见了踪影。
飞火横跨天幕,自云海卫裂至两座危崖,雨水落入大江,春潮猛涨,滔天浪花几乎席卷崖上两道人影。
慕无渊立马横刀,自雨幕中遥望对岸青年,狠戾似狼的目光从他面上擦过,冷眼瞧其锋利轮廓与英俊眉眼,最后落在他手里那把短刀上,问:“你是临思言身边的人?”
顾辙野扣紧鲛刀鞘,唇抿成一线,只冒雨而立静默不语。
“你生得不大像天霁人。”慕无渊语气平和,却字字带刺,“若不是这把刀,我还认不出你。”
不像先辈,未承遗风,大抵是对天霁男人最大的侮辱。顾辙野眉心微不可察地抽动,拇指按在刀鞘吞口上,周身寒气愈重。
慕无渊见他不答,勾唇冷冷地笑,片刻后纵马平地跃起,向着崖边疾冲数步,那匹毛色油亮的汗血宝马蹄扬腿踏在巨浪上,竟是一跃踏过了三丈宽的大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