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思言自然也猜到了身边这两人分别是谁,心里烦闷感却更重,身体沉得像打湿水的棉花,一根手指也无法抬起。

        刚刚他们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苏望舒怎么了?什么情蛊?她到底是被谁暗算了,错失了这么多的信息点?!

        慕无渊握着临思言的手,环抱住她,一言不发,和他对话的另一人笑道:“别忘了,这是我们天霁的女帝,你乐意当圣人成全他,我不拦你,到时他们二人琴瑟和鸣,你可别有意见。”

        “……滚。”

        “现在又让我滚,看来是不打算让我替她解情蛊了。”

        “……”

        “摄政王殿下,诚实点不好么,你其实最应该感谢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又是你的外祖父,自然处处替你考虑。他对你可太贴心了,脏活儿都由他做了,你只用坐在这里,就能将我们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陛下,轻易收入囊中了。”

        临思言再睁开眼时,感觉就像过了很久。

        她不清楚自己都梦见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扶着昏沉的脑袋支起上身,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外衫被人脱去,身前拢着厚实的棉被,怀抱里还给塞了个汤婆子。

        虽说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跑这儿来睡着的,但原因跟旁边这两位针锋相对又一言不发的两个家伙必然密不可分。

        临思言眼光刚一扫过去,未央长指一夹便合上书,随手搁在桌边,那双潋滟的眼里有担忧,但也有些别的什么,他眼睫微微抬起,与临思言对视片刻道:“陛下睡得好吗。”

        “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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