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无渊点头:“有些人就是无论如何都死不了。”

        他指指临思言,又指指自己。

        临思言有些无奈:“是啊,你总也死不了。到头来,我只好认输。”

        临思言说得那么轻松,说得好像只是两个人下了盘棋。

        那满目疮痍,那血流成河,那腥风血雨,都好像只是在一盘棋里。

        临思言说得好像,最后投子告负的那个下棋人,根本不曾翻云覆雨,自己也不曾多次险些丢了性命。

        慕无渊很不喜欢她的语气,不喜欢她这不拿别人的甚至自己的命当命的语气。

        更何况,他不喜欢回忆这段陈年旧事,尤其是其中不那么让人愉快的部分。

        于是他只是笑,然后问:“你开这个店多久了?”

        临思言又抿一口酒:“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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