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无渊淡淡地看着慕祉年张口结舌地向他解释着慕祈晟一定是对他有什么误会才会如此,字字句句都是在为他那位皇兄开脱,慕无渊心里反倒逐渐平静下来。

        “好。”慕无渊点点头,平静道:“祉年,皇叔相信你一次。”

        慕祉年没有注意到慕无渊眼中一瞬间的落寞,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皇叔放心,以前都是你护着我,这回也该轮到我护着你了。”

        慕无渊淡淡的点点头,也没说话,慕祉年有些尴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也闭上了嘴,呆愣愣地坐在一旁。

        半晌,慕无渊才开口了:“你喜欢临思言吧,我知道。”

        原本还挺平静的慕祉年脸上在听见这话时,顿时就像个煮熟的虾子一般,连忙否认道:“皇叔说什么呢!我……我怎么可能喜欢她那样没脸没皮的女人!”

        慕无渊淡淡地笑了笑,似乎有些怅然若失:“若是以后我不能再来天霁,你代我去看看她,北地祁连地带有一处酒肆,叫香满楼,是她开的。你每年去点一壶酒,醉倾城,她知道。”

        慕祉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这怎么跟交代遗言似的?他赶紧打断道:“皇叔,你别说了。以后你有机会自己去吧,我……我可不凑这个热闹。”

        慕无渊闭嘴了,这次没有再说话。

        被临思言召集起来的慕无渊的旧部都要跟着慕无渊去临安,被慕无渊制止了,他和慕祉年按照圣旨的吩咐,一人一个侍从,往临安而去。

        到了临安都城,慕祉年被慕祈晟寻了个由头叫走,说有话单独与摄政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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