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是颇为神秘地一笑:“摄政王何必纠结这些,到了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便知道了。”

        慕无渊原本还带着些希冀的眼神中的光霎时暗淡了下去,似乎对临思言的回答极不满意,但也没有再多问了。

        如果临思言不想说,谁也没办法让她开尊口。

        ——

        事情果然和临思言预料到的相差无几,慕祉年毕竟未曾参与过几次国家大事,脑子虽然灵活,但总归还是不知民间疾苦的。

        如今贸然派了他取豫南,他也只是按照先前慕无渊的整治手段,却又不得要领,没有慕无渊的威信,就差被暴乱的流民堵在豫南府中扔臭鸡蛋了。

        消息传回天涉朝堂,慕祈晟纵然再气愤自己这个弟弟的无用,也总归是没有办法。

        加上这次豫北水患和豫南大旱的祸事已经波及好几个郡,百姓们怨声载道,朝中也有不少人蠢蠢欲动。若是再不尽早解决这些祸事,只怕是国祚都会不稳了。

        慕祈晟在朝堂上问起文武百官该如何解决时,没有一个人敢吱声儿。

        左丞相又是第一个站了出来道:“陛下,如今我天涉已经是粮草匮乏,但也不是全然无力回天,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爱卿尽可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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