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陛下日后实在是欲……借酒消愁。”

        “臣陪陛下一同便是。”

        临思言有些惊讶着看向他。人人倒是都要拦临思言,可生怕她出什么事情,或者是乱了风德。

        曾经被他亲眼瞧见失态的一面,临思言更是觉得不可能有侥幸的机会,但他却意外地纵容。

        该如何说呢,这关于饮酒的秘密有了另一个同担者,这件事情不是被视为罪过,而是允许了。

        有些怅然与幽微是无法靠言语排遣的,临思言想,也许只是在那时需要一个陪伴。

        不过临思言也并非每一次都借酒消愁,要说的话,若是有三次喝酒,倒是有两次都是因偶尔的心血来潮。

        ……这一次,临思言本是去探望他的。

        重阳近了,最近几日临思言都忙着打点国事。

        顾辙野却把自己弄得病了,卧在府内没怎么外出,这几日二人都没怎么见面。

        直到今日临思言才终于得了清闲,用过晚膳后到了八九点,裹着斗篷向他寝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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