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受过的伤相比,手臂上这道伤对他就跟寻常人被纸划了一道小口子一样。

        如果不是周燃坚持,连绷带都不需要上,哪就那么金贵了?

        谁知周燃头也不抬地就给否了:“不行。”

        临思言许久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包括之前因为这道伤被周燃训了一顿也是,被关心、被担忧、被照顾……这些感觉很陌生。

        这种感觉到也不是说从来没有过,以前临景还在她身边时,就会给她一种别人谁都给不了的安全感。

        他们两个从小小的孩子长成可以撑起一片天地的大人,一直都相拥着取暖。

        但时隔这么多年,临景都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周燃这种行为让她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不知是坦率地接受好,还是别扭地拒绝好,心底很复杂,总想说点什么。

        她在周燃身边呆站了半晌,带着一点淡淡的无奈迷惑,只能乖乖洗澡去了。

        ——

        尽管行军床狭窄又简陋,却硬是被关越庭睡出了一股子杂志硬照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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