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地方抽根烟,再好好琢磨一下黑营的事儿——压根没有一点身为病人的自觉。

        年轻人就是经验不足,爱瞎操心。当时庄芊芊妈妈的那一下,多少在周燃预料中。

        所以他才能躲得那么及时,哪儿就严重到需要卧床一周了?

        谁知他的溜号行动刚进展到开门,就被人抓了个现行。

        临思言坐在医务室对面,正对着大门,周燃一出来就和她四目相对,再退回去已然来不及了。

        他握着门把,罕见地感到一丝心虚,尴尬地笑了笑:“呃,小言,你在啊。”

        临思言似乎对病人出逃毫不意外,沉默地看着他。

        哎,一看就是还没消气。周燃被临思言盯得心里直叫苦,没辙了,老实地回病床上躺下。

        半小时后叶子和回来,周燃依然醒着,百无聊赖地对着天花板发呆,死活睡不着。

        最后还是叶子和看不下去了,勉强同意让周燃回房间呆着,毕竟都在同一层,真有什么情况喊他也来得及。

        不过为防老油条病人偷偷摸摸地抽烟,周燃前脚刚进屋,后脚代表医生进行的监督的人就到位了,跟在他身后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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