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青年睡得很沉,临思言关上门,有些疲惫地靠在墙上,听叶子和说明伤情。
周燃当时反应惊人,还没看清那玩意儿是手雷,已经条件反射地跑出去了,伤势其实比其他人要轻。
脑后砸的那一下纯属倒霉,倒也不严重。
眼睛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现阶段的视野模糊只是暂时的,这几天尽量不要用眼,按时吃药,过四五天左右就会恢复。
叶子和还交待,周燃醒了之后他们就可以回去了,但每天都得来换药检查。
临思言表情很淡,一脸平静地听着,不时点头。看出她眉眼间始终郁郁,并不擅长安慰人的叶子和绞尽脑汁,努力组织语言:“其实,周燃前辈上次背上受的伤,比这次还严重些。”
竟然被年轻人安慰了,临思言失笑:“我知道。谢了小叶,你去休息吧,我陪着他。”
送走叶子和,临思言回到病床边,搬了张椅子坐下,上身趴在床沿,沉默地看着周燃的半张侧脸。
即使脑后顶着一大片形状滑稽的纱布,青年的睡颜依然好看,鼻梁高挺,脸颊线条分明,唇角微微翘起,淡色的嘴唇饱满松软。
那双总是热烈的眼睛却被掩藏在层层纱布之下,让他平添了几分脆弱。
临思言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想起上一次周燃受伤,自己是七分生气他擅作主张自我牺牲,三分心疼。
毕竟受伤这事儿对他俩的职业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不到不能下床,都只算是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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