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什库连忙询问道:“你们是何人?报上来历。”
三人没有隐瞒,报出了各自所在的旗和牛录。
“高贵的满洲人怎会这般落魄?你们从哪里来?”那拨什库实难相信这三人是满洲人,怎和最低等的包衣差不多。
没再多话,正白旗的那人直接拿出一块腰牌丢过去,居然还是一个牛录章京。
一个正白旗的牛录章京,身边没有一个正白旗的麾下,却是跟着两个镶红旗的人,而且还这般的落魄,这三人的出现真的太过诡异。
“兄弟们,有没有吃的?”其中一个镶红旗的人忍不住问道。
那拨什库眉头一挑,看到几人落魄的模样,有些不情愿的向旁边一个部下使了下眼色,那人立即掏出了自己的干粮丢了过去。
镶红旗的那人连忙接住,将里面不多的肉干和面饼分给另两人各一份。
三人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包括场中职位最高的那个牛录章京,丝毫不顾形象,也许他也知道自己早就没了形象。
看到这点干粮不够几人塞牙缝,又有几人丢出了自己的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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