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用来防御的楯车,此刻反而成了致命的凶器。

        当然,楯车只是附带伤害,真正构成巨大破坏力的还是炮弹。

        此时的整个军阵,好像是被一只有六根手指的大手抓过一般,庞大的军阵仿佛被划开了六道深痕。

        在这六条深痕处,大半人一下子失去了完整的身体,不是胸膛被打穿,就是一只手臂消失,甚至是直接断为两截,血腥异常。

        阿巴泰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一个在后方督战的满州兵的上半身直接从身体飞离,而下半身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才在他惊骇的目光中双膝一弯,直接跪倒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从左右两侧同时传来,阿巴泰看向左侧,发现一个亲兵的左腿已经齐根消失了。

        还有一人左腹被穿了一个大洞,内脏和肠子从这个大洞中汹涌的流出来,显然是不活了。

        至于后面的,阿巴泰看不到,他又转向右侧,同样如此,左右两侧各有一处被明军发射过来的炮弹深入,深度大约是军阵纵深的两成。

        他这五千预备队,有近三千人是满州兵,是大清的精锐,而且刚才被明军炮弹击中的,还有一些是他阿巴泰的亲兵,让他一阵肉痛。

        他阿巴泰征战几十年,什么样的场景没有见过,可在此刻,心中也不免生起一阵无力感。

        这是什么火炮?太可怕了,整个先锋军二十人左右的纵深被打了个对穿后还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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