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继续向前,将阻挡的一切全部撕碎,残肢伴着血肉四处横飞,喷到旁边的人一头一脸,那破碎的内脏甩到人的脸上滑腻腻的,血腥异常。
距离连一里都不到,凶猛的炮弹可以轻松的将整个军阵打穿,连躲在最后面的满州兵也无法逃脱。
他们身上厚重棉甲上的铜钉银光闪耀,内衬铁片,炮弹迅猛而过,重重的轰击在一个满州兵的胸口,直接将他轰得四分五裂。
强大的冲击力将棉甲里面内衬的铁片崩飞出来,然后像飞刀一般射出,旁边士兵身体暴露在棉甲外的部分立即遭殃,一时间惨叫连连。
炮弹并未停歇,一闪而逝的在一个满州兵的右肩上一掠而过,他的手臂当场离体而去,并跟着炮弹向后飞去。
断裂的手臂上露出一截血淋淋的骨头,一头扎向侧后一个满州兵的面门,像长矛一般从他的眼眶中插入。
他惨叫一声,在这支断臂主动掉落时,他本能的接住,右眼眶处已经是鲜血淋漓,他拿着别人的断臂,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一只眼的世界,却是血腥一片。
中军位置更是被两发炮弹重点照顾,血肉横飞,旗帜倒伏,穿着阿巴泰盔甲的那个亲兵整个人直接被抛飞起来,然后重重的砸在一支断裂的旗杆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倒不是被他炮弹直接命中,而是他骑着的战马后半部分都差点被整个轰碎,强大的冲击力将他直接从马背上掀了下来,然后整个人像破布一般在惯性的作用下飞了出去。
阿巴泰神色惊恐的抹了一把脸,伸手一看,全部是殷红的鲜血,这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旁边的亲兵身体炸裂后崩飞出来的血水,直接糊了他一脸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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